“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就是这个感觉。
2009年7月15日,张小粥1死了
我心情不是很好,该今天完成的工作却因为打印机坏了而不能完成,抱怨之余发现实则是自己不能安排好工作,为什么没有早一天打印,然后发现问题还能补救,每次为什么不到最后一刻就懒得去做工作。
下班前大哥打电话给我,要我一起陪着去买电脑桌,他就在家里楼下等我。很乐意,和他一起去捡破烂也是很高兴的,可是突然部长过来说,后天刘鑫就走了,明天姣姣去军训,人不齐,今天咱给她送行吧。
领导转身走后我大呼反对,却忽视了刘鑫同学在我身边,后来我想她应该理解我本不喜欢聚会吧。
一直很讨厌和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在酒桌上做各种灌醉人的游戏,不适应办公室里还是一副板板的面孔,到了酒场就可以随意玩笑的“巨变”,或许我要去准备几个面具了吧。
想想那天自己真的十分幼稚,自己泪眼婆娑去领导那里说,如何如何不喜欢,却没有想到给了领导多个错觉:1、你和刘鑫同学关系不好。2、你和整个部门同事关系不好。3、你不给我面子……后来姣姣示意我回来,对我说,你以后还想怎么混下去……
和大哥打电话说不能去陪他买桌子,要去参加同事聚会。大哥没说什么,但我却自责的要死,为了苟活去做不喜欢的事,却忽视了最亲近的人。
自己拉了张苦瓜脸去了,不说话,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机械地和他们玩着酒席游戏,这样有意义吗?自己反问,或许是给部门团结做些自我牺牲吧,为什么在场的都能适应这样的场合,并很享受,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行,总想着和大哥去流浪,过世外桃源的生活?像三毛一样。
想起西藏就想起自己去西藏的时候是受她影响一部分,三毛的撒哈拉生活就是我的理想生活,但现在看来我做不到三毛,三毛有开明的父母,有无所顾忌的气质,而我从小被他们养大,几乎没有自我,而刚刚受大哥影响有自己一点点想法的时候,却已经是太晚了,在他们看来是我“背叛”了,而不是前进了。
回去后已经10点半了,和我料想的一样,大哥仍旧是没有理我太多,仍旧是自己闷闷地看他的书,看网页,闷闷地睡觉。
没有抱我。
在翻了半天身后,他起床玩游戏,一直到凌晨五点。
于是张小粥1死了,死于“为了生存”和“为了生活”的挣扎之间。
张小粥2、张小粥3、张小粥4、张小粥5、张小粥6、张小粥7、张小粥8……前赴后继……
今天感觉自己的办公桌偌大,空调偌冷,莫不是刘鑫同学的离去吧
每天都习惯了我一进门,嘟嘟都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哼哼唧唧地摇着尾巴耷着耳朵顺头顺脑地朝我小跑过来,不停地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看看带好吃的。
今天回来,上到二楼,总觉得少点什么,想想原来是嘟嘟没有跟过来。当然也有可能嘟嘟出门去逛街去了,我没有多想。但是在我煮饭的时候,嘟嘟还是没有来拜访,这很奇怪,虽然嘟嘟多数都不习惯我吃的青菜之类的东西,但唯恐我哪天买了肉,所以每天都要来瞧瞧,即使大部分时间是失望而去的。
我似乎从来就有狗缘,很少有狗狗见我大叫的,也许是狗狗喜欢的那种美女型。O(∩_∩)O~我第一天搬来这里的时候,它就没有朝我叫,可能是看这个美眉面善吧。或许想讨好下每个过来的陌生人,让他们更喜欢它,但似乎狗狗都不是这样想的吧。
总之第二天我喂了它,狗狗是最知恩的了,只要你喂过它,它总会记得的。为了我的小窝的干净,我忍痛割爱不再喂它,怕它对我的食物产生依赖感,然后经常过来串门。所以在年前的一周里,我和嘟嘟已经建立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友谊。
但转折是发生在过年后的某天,由于从家里拿的食物过多,还有一些肉制品,吃不了,怕坏掉,就一兜全部赏给嘟嘟了,嘟嘟似乎没有得到过那么大的恩赐,从此对我不离不弃,每次下班和同事一起回来,它总是一路跟着我,摇着尾巴,一副谄媚装可爱的样子,其实只是想骗我的吃的而已,狗狗也太单纯了,可有它还是从来不放弃,每天坚持在门口几遍的巡逻,唯恐我自己偷吃了。
记得一个晚上,我正在写着日志什么的,那个时候学生还没有开学,这户人家里只有我和两个同事,空荡荡的院子,四周没有一点声音,突然听见我的们砰砰响了两声,本来就已经吓了一跳,我问是谁,没人答我,只是砰砰地响,吓得我差点给同事打电话,听见我唧唧哝哝的叫声,才知道是狗狗,居然学会敲门了。
每次下班后嘟嘟有事没事总会到我门前转转,探探脑袋,拿鼻子嗅嗅,但我从不让它进房间。直到有一天同事聚会回来,居然在半路上淋了雨回来,回到住处以后,对比刚刚的热闹场面,自己这里冷清了许多,然后又天马行空联想了一大堆,主题无非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外,真可怜啊……雨已经下大了,开始电闪雷鸣起来,这时嘟嘟突然上来了,也是淋着雨上了二楼,这个时候嘟嘟已经挺着肚子了,狗狗不叫挺,应该是垂着肚子了,屁股一扭一扭地来看我,当即眼泪哗哗地,嘟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只是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蹲下来,她也坐在了地上,我俩就这样对视着,我抚摸着嘟嘟的脑袋、肚子,它很乖,一动不动。我甚至想嘟嘟和我同命相连甚至比我更苦,怀孕了也没有人照顾,一个炸雷过去嘟嘟嘟吓得把头埋在我腿脚间,我安抚着它,它顺从地倚着我的腿卧着好久好久……
从那里后,我改变了自己的禁令,可以让嘟嘟进来了,一是由于她进来并不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卫生问题,而是她进来以后我的屋子就不会只有我一个孤魂野鬼了,不太冷清了,其实最主要的是她不会待太久让你讨厌的,无聊自己去回来找乐子了。
刚刚解除禁令的时候,嘟嘟还不太相信,它在门口探着脑袋,我叫“过来”,她是明白那两个字的含义的,只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平常这个女生这么小气,这次不会是黄鼠狼给你拜年吧,待我试上一试,嘟嘟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试图往前迈,一看我眼神有变马上退缩回去,看起来更是惹人怜,于是我敞开大门,拿东西引诱她,这才进来了,现在嘟嘟已经像主人一样自由出入了,拿爪子一推门,只要能推开就大摇大摆走进来嗅上一圈确认没有吃的再出去。
可是今天我煮粥的20分钟内,嘟嘟竟然还是没有来。吃了饭,没有见到嘟嘟还是不放心,下楼上厕所时听见狗狗的哼哼声,我看见了嘟嘟,嘟嘟对我并不热情,没有摇头晃脑,像是皱着眉头的感觉,我低下身来摸了摸嘟嘟要炸出来的肚子,似乎里面有东西在动,嘟嘟的表情行为也不像平常,我想她是要生了,虽然之前有几次猜测过,但从来没有像这次慌张过,好像自己要生产了一样,我很担心,因为房东和我说过不喜欢小狗,语气里透出来就是生了也不会管,自生自灭的语气,我没有见过狗狗的生产,又怕嘟嘟出问题,所以就跟着它,只见它来到平常睡觉的地方,就是门廊下的一个花坛中,使劲地用嘴拖拽着一个脏脏的编织袋往身下放,我想这是生产的前兆了,既然房东不管,我就当一回接生婆吧,我转身上二楼拿起原来有一块的洗净的旧窗帘布,撕掉一个纸箱盒子往楼下跑,可是跑到楼下却怎么也找不到嘟嘟了,于是我上楼洗脸刷牙,告诉自己
(嘟嘟快要炸出来的肚子)
未完待续
时代广场中的封面宝宝,只因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