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似的思念

早晨的回笼觉中回到了校园,梦见了最最亲爱的两位老师,这两位老师分别是初中和高中我最敬爱喜爱的老师,也都是我的班主任,初中的李老师,高中的刘老师。

初中的李老师是教语文的,而我是语文课代表(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当上的课代表),所以我基本上是在班里和李老师接触最多的学生了。初一的时候她还只是我们的地理老师而已,初二就升了职,做了我们班主任,现在想来那时学校也似乎并不怎么专业啊,老师还可以随便教什么。李老师的对我们要求的最大特点是“读音一定要准”“认字一定要多”。以至于后来上了高中以后,每次语文老师在那些古文读音纠结的时候我就能帮上忙了,大学的普通话考试也一样,我在认识古字或者多音字等上面总是比其他同学多那么一点点。

李老师是初二的时候当上我们的班主任的,所以之前对她的印象只限于——这是个喜欢教我们唱歌的地理老师。做了班主任和我们的语文老师之后,我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甚是严格,但是又和当时那年婆婆妈妈的妇女型班主任两样。她似乎在心理上面更能解析我们,当其他的妇女主任拽着男生的耳朵叫骂时,她会把调皮的学生叫到办公室聊天。印象中也没有出现过偏向谁,不管成绩好坏,隔段时间都会被她找去聊聊天或者鼓鼓劲。所以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好起来,不知为什么,也突然对语文感兴趣起来,甚至对于那些枯燥的读音、辩字也感兴趣了,终于可以自己主动并且是乐滋滋去学习这些东西了。

再有的就是我对李老师的特殊感情了,同时也是她对我的,我敢这样保证,因为我是语文课代表,我看过她给每个学生“周记”中的批语。那个时候她要求我们写周记,并且要交给她看,所谓周记,不限于任何题材,随便你写什么都可以。当然大部分学生是写成了“每周总结”:总结学习的成果、分享学习中的感受、或者是生活中的感悟……也因为很多学生不喜欢写东西,就随意做些摘抄什么的……总之认真在写的没有多少。而我那个时候却是最期待每周写周记交上去,分秒煎熬地等待着她给我的批语。从她给我批改第一篇周记的时候,我就觉得可以拿她当个知心姐姐,因为她对你的文字审查是那么的认真、对你的小心思是那么地洞察、对你的小牢骚是那么地包容。对于认真写周记的人,她并没有把这个额外的工作敷衍过去,而是一字一句帮你纠错,分享你的学习生活的点滴、给你她作为大姐姐的经验,甚至还有自己的一些经历,还甚至写了自己的感受让你体会她。

就这样一直快乐地学着语文到了高三,直到有一次月考被抓到作弊。自己的学习成绩是中上的,每次考试也不会依赖作弊,只是有时候老师监考松的时候也趁机问下同学那些不会的题目。而自己从来没有把这样的作弊当成大事,其他的同学也几乎都是如此。当时很不幸被交给了校长,他是个十分和蔼可亲的小老头、穿着朴素,各方面都符合我心目中类似“仙风道骨”的尊师的标准。他并没有使劲骂我和另外一个女生,而是句句透露着惋惜教育了我们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我们两个泪都快流光了。这比骂更可怕,我们这才知道校长知道我们两个,在意我们,那个时候的流泪不是怕,而是感觉自己被尊重的人所在意,而自己又是那么的不争气。李老师将我们领了回去,相反的是她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慰了几句,这让我更是愧疚。只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抄袭过,这样的想法有都没有过——直到大学后两年变成“老油条”才复又开始。

自己真的是一朵奇葩,相信和我这样的人也很多,内向、被动、希望用自己的成果引起被人的在意、很少主动敞开心扉。所以上了高中后,虽然是在同一个校区,但是我却和李老师见面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说到这里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不是不想念、否则老师怎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是刚上高中不久,李老师的生日,自己整个学校跑遍给仍旧留在这所学校读高中的同学录音祝福她。这个估计是我做的最用心的一件事了,因为这个是刚刚离开李老师不久,自己还残存着一些对她的外向。再然后就是李老师结婚,那个时候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虽然很想过去祝福她,但仍旧是拖了一两个星期,自己和其他同学一起对她说了些客套话,包括一句好想看你的婚纱照。当时她说好啊,送你一张。结果自己没有在意,直到过了好久有次不知什么原因又去找她,她拿出婚纱照说一直给你留着的……再之后估计就是上大学了,可能是大二,某个老同学跟我说李老师挺想念我的,然后给了我李老师的号码,我打过去没多久电话就没电了,充电后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了,于是就这样不就换了手机、换了号码、断了联系……再后来就是很神奇地大学毕业以后了,看了群里某个同学和老师的合影,找那个同学要了QQ号,然后就一直存着这样直到我今天想起来了李老师,还是没有联系……

每个教师节都有想到这些老师,可惜的是自己从未迈出走近他们的那一步,仍旧固步自封地在心里边愧疚边想念他们的好。同时也以这样的方式想念怀念着我的老同学们,或许你们是觉得这个人冷漠了忘记旧情了,但是神奇地是我也不急着解释,我真是一朵奇葩……

高中班主任刘老师的故事或许更长,需另开篇……

姥姥烧掉了面粉袋

莫名想起来妈妈讲关于姥姥的一件事。(科普:北方叫“姥姥”,南方称“外婆”。)

仍旧是那个饥荒的年代,家里孩子多,好在妈妈是最小的,在她成长最需要食物能量的时候饥荒的情况已经不那么差了。但仍旧是姐姐哥哥们尽量少吃饿着肚子。

姥爷是市里面一个单位的厨师,每天骑车上下班。有那么一天傍晚,骑车下班的时候在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白白的鼓鼓的袋子。那个时候还都是土路,当然路两边也没有什么绿化规划。再者,在那样的年代或许路上除了有些杂草或者庄稼残骸应该不会像现在一样有各种塑料袋包装品。所以那个白白的鼓鼓的袋子还是比较显眼的。姥爷打开一看,以他厨师的敏锐嗅觉,他判断出这是一袋面粉。于是他慌张地脱下外套抱起来,飞身上车回到家(这句当然是我想象,妈妈没有提起过,但也不代表当时姥爷没有这样做)。回家后,姥爷和姥姥分析了下:这估计是谁从哪个单位偷出来的面粉,因为这当时没有谁家有这么干净漂亮缝线规整的面粉袋,应该是发给领导的。

既然文章的标题是姥姥,那前面似乎扯得有些远,现在主角出场。

姥姥霸气地拿过面粉袋,三下五除二拆了,立马和面全部蒸了大馒头,同时面袋被扔进了灶头烧掉了,姥爷还一直说可惜,这么好的面袋给烧掉了(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代,别嘲笑老头子)。姥姥没说什么,馒头蒸熟后一个孩子分了个作为封口费,谁也不许说出这件事。当然据妈妈他们兄弟姐妹的八卦,烧掉面粉袋是为了不留下证据,万一哪天哪个单位说你偷了国家的东西,在那个混乱的年代,结果真的是伤不起啊。

现在想来自己以及自己见过的大部分女性,像姥姥这种魄气、头脑清晰的实属少见。那个质量优良的面粉袋应该可以给孩子做个小背心神马的吧,就算是不拆了,也可以装其他东西用吧。即使现在物资条件这么好,我们这些抠门的女人还存放着好多塑料袋当垃圾袋用呢。这种不拘小节只关大局的魄力怕是要慢慢学来了,最后借用高中数学老师一句话:别减了芝麻,掉了西瓜。

与君共勉之。

生孩子还是做丁克?

朋友们总是一手抱着哭闹的孩子一脸幸福地抱怨:孩子真闹腾,真累啊……你们也不小了,是该计划要孩子了。

嘴上总是回答:早晚有这么一回,你们现在累,过两年孩子上学了就清闲了啊,我们现在潇洒,过两年还不得一样。

但是心里却害怕:过两年,已经过了几个两年了~~每每想到孩子的闹腾就害怕~~

喜欢安静的小孩子,害怕折腾人的,但纵观见过的小孩,还没有见到不闹腾的。

再者丁克丁克丁克的思想一直在眼前脑里晃来晃去,想必也会被略有影响吧。

终于有那么一天,自己说出了自己也要加入丁克一族,被自己吓到了。

没有小孩的人生是从来没想过的,总觉得正常的人生就是结婚、生子之类之类之类的……

但是仔细想,却发现自己确实有丁克的潜质,并且是高档次的:为了不给人类抹黑~~~

或许理解的人不多吧,读了鲁迅的《现在我们如何做父亲》后,或许更能理解一点

还好自己脸皮够厚,不怕周围人说三道四和各种yy猜疑:不孕不育吧、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祖宗……

但转眼一看《婴儿从受孕到诞生全过程》《子宫内日记》,抽抽搐搐抹着眼泪看完,顿觉不生个孩子对不起上帝给女人的这个伟大、震撼的功能。

于是生孩子or丁克?who knows?